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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知羞耻把嘴送上门来
她等待着,但许久仍不见小根亲过来,她皱起了眉头,并开始有种被耍的感觉,心想“难不成他小根真是耍自己,而自己却不知羞耻把嘴送上门来”——想到这,兰兰又羞又恼了,她忽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所看到的,让她恼羞成怒——因为小根已经消失在她眼前——兰兰气得直跺脚,她叫了起来“葛小根,你太份了”——
“谁过份了”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兰兰急忙转过身,这一转坏事了,她的嘴正好贴上了另一张火热的嘴上——那是谁的嘴?——
兰兰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是你——你——”
兰兰没料到葛小根会来这一招,她是又喜又怒,脸红得像西红柿——
“你刚刚去哪了?”
“送给你”葛小武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枝鲜花这让兰兰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她差点落泪,没想到这葛小根还挺有心思的,“你刚刚是去采花了?”
“是的”
“你坏死了,人家还以为你走了呢?”
“你不跟我走,我一个人怎么走?”
“什么?”
谢兰兰听得出小根是要带她走,她又惊又喜,但她还是要确认一下。
“我要带你走,你做我老婆吧!”说着小根把花递到她面前。
“不行”
“啊——”自信的葛小根没有料到谢兰兰会拒绝他,“为什么?”
“哪能,这么便宜你——不过,你的花我先收下”说着,兰兰突然抢下他手里的花跑了。
小根笑了起来,还说不行,连我的定情物都收了,还嘴硬?——
“等等我”小根在后面叫道,追了上来。
兰兰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他追上,并牵上了她的小手,因为她根本不知小根家在哪?自己往哪跑?再说了,要我跟他走,也得他带我去才行,我自个去算怎么回事?——
小根轻轻松松地追上了她,但却没抓她的手,这让兰兰有些失落——
“我们快走吧,要不然等我爸妈知道了,我就走不了了”兰兰待嫁之心蠢蠢欲动。
“嗯,好,那我们跑吧”小武说着,独自往前跑——但却不见兰兰跟来——他回头一望,原来兰兰还在原地,她一手拿着他送的花,另一只手摆弄着想要抓什么东西——
聪明的小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兰兰是要他牵——他笑着跑了回来,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跑——
两个人开心地大笑着,他们的天真的笑声回荡在田野上——
跑着跑着,已经远离了村庄,两人于是牵着手朝前走——
气氛开始暧昧了起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小根时不时地亲她一口,弄得兰兰娇羞不已,但心里却像喝了蜜糖一样甜美——
小根突然把她拉到一块干田里——
“你这是去哪?”兰兰问道。
“你看”小根指着田里的一堆晒干的稻草柴垛。
“柴垛,干嘛?”
“你来了就知道”小根拉着她跑过去,他把一把把的稻草围成了一圈,然后把中间辅上了稻草——
小根躺在了上面,叫着兰兰,“楞着干嘛?来呀”——
##第12章 你可得负起这个责任
兰兰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想到小根是这么轻浮之人,兰兰大失所望——
她转过身跑了一段,又停了下来,因为她迷茫了,她该何去何从?——
正当她迷茫之际,小根追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她,不管她怎么挣脱他的怀抱,她都挣不开——她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办?——小根是她心仪之人,如果拒绝他恐怕让他难堪,如果不拒绝他,自己就这样把身子献开了他了吗?稻田、柴跺,太委屈了吧——
她有些害怕,她全身在发抖,这是她打小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小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以自己的身家想娶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做老婆只能是痴人说梦,说是有祖传宝物,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纯属无稽之谈——所以要得到谢兰兰,他必须出绝招,得到她的身子,趁早将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她的父母再反对也无济于事了——
就在谢兰兰犹豫之际,小根亲着她的脖颈,摸起了她的胸——
谢兰兰渐入佳境,她从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她放弃了反抗,也放弃了挣扎,半推半就地被小根拉到他围好的柴垛里——
此时以稻草为床,以稻草为墙,以蓝天为屋顶——一对年轻的身躯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谢兰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泪流满面——她内心委屈啊,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居然在一块田里的一堆稻草上给了他葛小根,自己这身子也太低廉了,想想她谢兰兰觉得不值而后悔莫及——
葛小根知道她内心的委屈,他用手擦着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会对你好的”
“我什么都给了你,你可得负起这个责任”
“没问题,我愿意用这辈子负这个责任”小根的嘴真是历害,动不动就拿一辈子来说,可女孩子就愿意听这“一辈子”——
听小根这么一说,对兰兰是极大的安慰,心都给了,身子也给了,她还能怎么样?——“你说话可得算数,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如果我对你不好,不用你去做鬼,我去做——”
兰兰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咱不说不吉利的话,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带我回家吧”
“嗯,”小根把兰兰拉了起来——
于是小根和兰兰的幸福生活开始了——
但没想到的是,两年后,随着儿子的出生,他们的幸福生活就到头了——两小口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家贫百事哀,兰兰的营养跟不上,没有奶水,儿子经常饿得嗷嗷叫,这让兰兰很恼火——
她突然想起两年前小根对她说的那个祖传宝物的事,于是她问小根要——
小根只有实话实说,他家根本就没什么祖传宝物,这时候兰兰才感觉上当受骗了,但是已经太晚了——
于是两个人天天为了吃、穿、用、孩子而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这吵得多了,感情也就淡了,他们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结果还是经不起一日三餐的考验——
兰兰有几次差点跑回娘家,但总是念及孩子,最后又留了下来——
这不,小根听说大武要出去打工了,于是想跟大武一起去——
小根的老婆可不像大武的老婆还舍不得老公出去,小根的老婆兰兰被艰辛的生活熬得快疯了,她巴不得小根出去挣点钱,因为家里实在太缺钱了,所以小根一说这个想法,兰兰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家里剩下了兰兰和儿子,还有孩子他大伯葛大根,一个光棍汉,另一个则是年轻少妇,两人共处一个院子,这就为以后埋下了祸根——
##第13章 光棍汉看着眼谗死了
小根其实也挺放心他大哥,因为他大哥憨厚老实,什么都听他的,但有一件事他大哥听不了,那就是大根虽然老实,但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弟弟不在家,留下个如花似玉的弟媳,这可把这光棍汉看着眼谗死了——特别是兰兰掏出奶子给孩子喂奶的时候,那大根是睁大个眼睛在那看,有一次被兰兰发现了,兰兰吓了一跳,赶紧用衣服遮了起来——但那大根丝毫不回避,他傻傻站在那,傻呵呵地笑着——
反复被他看了几次后,他还是那样傻呵呵地笑着,兰兰以为他是个傻子,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其实大根自己心里清楚,他一点都不傻,但他的外表也很容易让人迷惑,特别是有点单纯的兰兰——
渐渐地,兰兰习以为常,也就干脆不回避他了,只要孩子饿了,就算当着大根的面,她也镇定自如地解开她的上衣扣子,露出一对雪白光洁的不是很鼓的奶子,为什么呢?兰兰缺营养,奶水少啊——
婴儿使劲地吸着,就是吸不出,他哇哇大哭——
兰兰对着傻看着她那对咪咪的大根,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但大根的傻笑却停了,他拿上柴刀出了门——
兰兰不知道他干什么,也不去管他,径直抱着孩子熬点米汤给孩子喝——
大根砍回来两根竹子,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原来是做鱼网,他要下河捕鱼,熬汤给兰兰补奶,原来小根在家的时候,当然轮不着他表现了,因为毕竟不是他老婆,但现在弟弟出去了,他这个当大哥,又是大伯的,当然得负起这个照顾弟媳和侄子的责任了——
兰兰做好了午饭,正等着孩子大伯吃饭,却不见他踪影,她就自己吃了,然后抱着孩子睡午觉去了——
“兰——兰,兰——兰”大根口吃地喊兰兰被他从睡梦中喊醒,被他吓了一跳,大根就傻傻地站在她的床前,他怎么进来的?难道我忘了关门?——
兰兰一阵紧张,她立马坐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
“别——害——怕,喝——鱼——汤”大根说着。
兰兰这才发现大根手里捧着一大碗热腾腾的鱼汤,满屋子充满着鱼香味,直把兰兰闻得要掉口水,她有多久没吃过鱼或喝过鱼汤了——
“你这鱼哪来的?”兰兰不解。
“我——从——河里——网——来的,鲫——鱼——补——奶,你——喝”大根捧着碗递到她面前。
兰兰心想这个大伯,嘴上结巴,也话少,心到是挺细,能挺能干,连捕鱼也会——她接着大根递来的碗,“谢谢你——啊”兰兰被烫了,她的手嫩不像大根那粗手,老半天也不觉烫——
大根赶紧上前接过碗,一只手却摸到了兰兰的温软的小手,兰兰赶紧抽出她的手,面红耳赤——
大根赶紧,把汤放在她的床头,自己跑了出去——
不一会,他提来一桶冰凉的井水,“手——放——进去,不——然——要——烫伤——了”
大哥说得很费力,但却很会照顾人——兰兰不禁对两兄弟进行了对比,小根长得帅,话又会说,脑子又聪明,几乎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他小根的身上,而大根则没那么幸运,人长得一般,口吃,脑子嘛,大家都把当他傻子,但有一点他比小根强,小根只会说,做起事来什么都不行,光一张嘴,而大根则刚好相反,嘴上说的吃力,但动起手来,样样都会,插秧、割禾——等样样在全村能排进前三甲——居然自己做了一张网,下河捕鱼,这点小根估计想都不会去想,而大根却做到了——
##第14章 就像一对丰收的大柚子
兰兰发起了呆,大根急了,抓起她的手就往桶里浸——顿时清凉的水迅速传遍兰兰全身——
兰兰的手被他有力的大手抓着,但是此刻她却没有反抗,她低着头,任由冰凉的井水,冷却她受烫的手,但她的脸却越来越烫——
大根又到田野里抓黄鼠狼,把皮剥掉,肉放在家吃,皮拿到镇上卖,换了一些猪肉,还给兰兰买一身漂亮的新衣服——
兰兰穿着那件新衣服,她高兴得不得了,她已经两年没穿过新衣服了,小根每天就知道吹牛,实际的一点都没有——
每天不是鱼就是肉的,不出半月,兰兰就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而且奶水充足,宝宝再也不会因饿肚子而大哭大闹了——但奶水太多,问题又出现了,兰兰的奶水超过了孩子的饮用量,她的胸被奶水撑得发胀,兰兰每天痛得浑身不自在,她又没有这种经验,不知道怎么办?——
有一次,大根又傻呵呵地看着她喂奶,她的胸脯比之前整整大了两圈,还圆鼓鼓的,就像一对丰收的大柚子,大根看着很有成就感,但宝宝马上就吃饱了,躺在兰兰的怀里巴达着小嘴满足地睡着了——
可是兰兰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奶水胀得她很难受,于是她把放在摇篮里,自己挤了起来——
她挤得很痛苦,口里不断不断发出痛苦的叫声“啊——啊——”
她挤着也痛,不挤也痛——
大根看不过去了,他走了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峰头,学着婴儿吸了起来——
“你——你——”
兰兰没料到,大根会这样,她本能把他的头推开,脸红得像红柿子。
“别——怕——我帮——你——吸——”大根抬起头跟她说。
“不行”兰兰抱着孩子,羞赧地跑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她的房门大根还傻呵呵地看着她的房门,在他心里,兰兰已经不像他的弟媳了——
小武教芳芳读书写字整整一下午(今天是星期六,芳芳在家没去上学,她的两个哥哥在镇上上初中,吃住在学校,很少回家)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芳芳的功课也做好了——
小武感到很遗憾,嫂嫂到现在还躲在里面不出来,哎,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样子嫂嫂是故意躲在不见他,算了,还是回去吧——
小武站起了,摸了一下芳芳的头“芳芳,真聪明,以后肯定能上大学”
“是吗?”
芳芳抬起大眼,心喜地看着叔叔。
“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嗯,那我有不懂的,叔叔还会教我吗?”
“当然,芳芳有不懂的,随时找叔叔,只要叔叔有空,叔叔肯定教你”
“那太好了”芳芳拍着小手,跳了起来。
“嗯,好好读书,芳芳一定有出息”说着小武转身朝门外走去——
“喂——”
屋里传来大嫂的声音小武以为是叫他,他赶紧回过头来,秋云穿着做饭用的围裙正跟小武火辣的眼睛对了上,一下子她偏过头去,勾着腰,对着芳芳说,“芳芳,叔叔教你念书一下午了,是不是要留叔叔一起吃个晚饭?”
“当然要了,叔叔辛苦了”芳芳马上回答。
“那你还等什么?”
说着,秋云又进了内屋芳芳跑了过去,拉着小武的手说“叔叔,你在我家吃晚饭吧”
“不了,叔叔还是回去吃吧”小武觉得嫂嫂怕见他,他还是回去算了——
##第15章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不行”芳芳这丫头,也是拧的性格,一旦她觉得要做的事,她一定要做成,所以她使劲拉着小武坐在大堂的餐桌上,她还紧挨着他坐,防止他逃跑——
不一会儿,秋云就从里屋,把菜一个个端出来——
“嫂子,我来帮你吧”小武站起身来但遭到拒绝“不用,你坐在那等就行了”——
很快菜和饭都端上来了,菜还挺丰盛的,辣椒炒肉、辣子鸡、鱼干、茄子等——
“妈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芳芳仰着小脸问,在她印象中,只有好日子才吃这么好的菜——
“好日子?”
秋云被女儿问得一愣,她马上哧道“有吃你就吃吧”
“哦”芳芳开始吃了起来老实说,今天确实不是什么好日子,可秋云是专门做这顿饭给小武吃的,为了表示对这么长时间以来,小武对他们娘俩的照顾。
“来,孩子他叔,咱喝点酒吧”秋云拿起了老白干,倒了半碗酒,递到小武面前。
“哦,嫂子,你太客气,做了这么多菜,还有酒喝,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小武说。
“谢我什么,我谢你才对,打你大哥出外打工,你可没少帮咱家忙,所以这顿饭,当我向你表示感谢”
“诶,都自家人,客气什么,嫂子也喝点吧”说着,小武拿起了桌上的老白干,给秋云的碗里也倒了半碗。
“好吧,那我们喝一口”秋云是一个豪爽的女人,行事作风大大咧咧,说着她就举起了酒碗——
小武也举了起来,两人碰了碗——
“吃菜,吃菜”秋云夹了一大块鸡肉放到小武的菜碗里,小武感激地看着秋云,没想到嫂子对他这样好——
两人半碗酒下肚,两人脸都有些绯色,特别是秋云,虽经长年劳作,皮肤有些黝黑,但仍能看出她优美的脸廓,特别是那有些红晕的脸蛋如桃花般艳丽——小武有些心动,他瞅着秋云——
秋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扭头看着正大口吃着饭菜的芳芳——
“妈妈,你脸红了”芳芳还是个7,8岁的小孩,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妈妈喝了酒,当然会脸红了”秋云被她女儿说得不好意思,其实她心里明白,她的脸红不单单是喝酒,那么简单,你看,像小武这么个大男人,与她面对面的看着,她能不脸红吗?——
“嫂子,咱再喝一杯吧”说着,小武拿起了老白干,给秋云的碗里和自己的碗里各倒了半碗——
两个人,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喝得差不多了,秋云心里明白,再喝下去,恐怕要出事了,于是她把酒收了起来,帮小武盛了满满一大碗饭,“孩子他叔,光喝酒不行,得吃饭,要不然伤肝脏”
“嗯,好的”小武倒想跟大嫂来个一醉方休,那样,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了,一边是美丽大方、让他日思夜想的大嫂,一边是对他情意并重的大哥,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但嫂子这么说了,那也只能喝到这吧,再说喝多了,恐怕要误事——
##第16章 嫂嫂打开了房门
饭罢,芳芳提议“叔叔,跟我一起去看电视吧”
在八十年代末,像葛家坂这样的贫困地区,能有台黑白电视,也是算富裕的家庭了,整个葛家坂那个时候,没有几家有电视机的,小武家也是没有的,但大武家有——大武家把电视放在他与秋云的卧房,是为了防止孩子们贪着看电视荒了学业,自然小武也是难得看一回的,毕竟那是大哥大嫂的卧房——
芳芳提出的这个建议,小武觉得非常好,一来他也想看一下电视,二来,他和大嫂能多相处一会,说不定大嫂会——小武越想越离谱了,他拍了一下已经有些晕的头——
“好,看电视”酒后的小武胆子大了起来还没等秋云同意,芳芳就拉着小武,进了秋云的卧房——
小武和芳芳坐在凳子上看着电视,而秋云则坐在床上在电灯下做些缝缝补补的活——
芳芳马上被电视节目吸引,小武一边看着电话,一边偷看秋云,秋云没有抬头,但她知道,有一又火辣辣的眼睛在时不时地看着她,气氛开始暧昧了起来——
“孩子他叔,我看你的上衣有点破,脱下来,我帮你补一下吧”秋云早就看见小武的背上的衣服有一块破了。
“哦——”
小武脱下了他的上衣,走了过去,交给秋云。
秋云看着他健硕的胸肌砰然心动,她有多久没碰过男人的身体了——秋云不禁脸红心跳——
小武对上了秋云那双火热的眼睛——他转过身去,因为他看着她,让他想起了他哥,她是他亲嫂——
小武坐回来他的凳子,看着电视——芳芳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秋云把她抱回了芳芳自己的房间——
芳芳不在,秋云对着小武更加尴尬起来——他无法再呆下去,他转身走了——秋云看着他的背影,想叫住他却又不能,只能眼勾勾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哦,衣服还没给他”秋云这才想起补好的衣服还没还给他——但现在天色已晚,如果现在去还衣服,秋云怕自己没勇气出来,还是明天再还吧——
又是一个闷热的夜晚,秋云想着小武的胸肌和眼神,转辗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此时的秋云多想有个男人抚慰一下,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打开了门,她似乎期盼着小武可以胆子大一点钻进她的房里来——但是秋云要失望了,因为她等了很久,屋外却没有一点声音——
而小武也是想着嫂子的曼妙的身材和她的大眼,睡不着,他又端了一把凳子拿了一把扇子,坐在那个角落里,等着他嫂子出来冲凉——
天色还是那么黑,只不过今晚星星多了一些,似乎比前两次要光线好一些,以致小武可以看见秋云的房门——他也要失望了,因为他等了很久,嫂子都没有出来——
终于,嫂子的房门打开了,要出来冲凉了,小武打起来精神,拭目以待,再睹嫂子的沐浴图——
只可惜,他又要失望了,因为秋云只是打开了门,人却久久不出来——
小武不明白,嫂子这是什么意思,是叫他进去吗?还是屋里太热,打开门透透气?——
胆小的小武捉摸不透秋云的意思,再加上他怕对不起他哥,所以他进退两难,只能一直坐在那,等着——
##第17章 屋里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
兰兰跑进房间后,再也没出来——
大根看了看她的房门,摇了摇头,出去干活去了——
快到吃晚的时间,大根收了工,他在橱房做起了饭菜——但等他做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后,兰兰还关在房里,大根有些担心了——
他走近兰兰的房门,正要敲门,却听见屋里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大根狐疑了起来,屋里怎么会有水声,这兰兰在里面干什么?——
大根凑近了门缝,眯着一只眼,用另一只眼透过门缝看进去——眼睛的一幕让大根热血沸腾,他看到什么了呢?——原来兰兰在洗澡——
她的完美的背部曲线,是那么柔和而蜿蜒,一对隆起的大屁股是那么嫩滑丰满,如莲藕般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没想到她的屁股和腿这么白,这是她长年穿长衣长裤的结果——
大根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睛观赏着这道美丽的风景,但马上他就不满足了——因为她的双腿夹得那么紧,让他根本看不见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他多么希望,她可以转过身来,让他一睹那一对的胀鼓鼓的双峰和她的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正当大根怕被她发现而想敲门的时候,兰兰居然身子转了过来,哇,那对大眯眯第一次毫无遮挡地全尺寸地展现在大根的面前,看得大根目瞪口呆、心旌摇动——不觉起了生理反应——再往下看,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下面一个小肚眼,特别可爱,再下面就是就是那令人神往的芳草地,只可惜她的双腿还是夹得那么紧——越是这样,大根越上想看个究尽——
兰兰往她的胳肢窝和胸部轻盈地涂着肥皂,在大根看来,就如兰兰用她的小手抚摸着她自己——最后她的手停留在两腿之间,揉洗了起来——大根急红了眼,他要看的地方,正好被她的手挡住,他只得吞咽着口水,喉结跟着一上一下——
哇,机会终于来了,兰兰蹲下,从她站着的大木盆里,舀了一瓢水,从她的雪峰上浇下来——
就在兰兰蹲下的一瞬间,大根似乎看见她的芳草地下隐藏之物——然兰兰的动作太快,她刚蹲下,就马上又站了起来,两腿又夹得紧紧地——这让大根大呼过瘾而又遗憾——他的眼睛皮贴在门缝上,他屏住了呼吸,等着兰兰再度蹲下——
兰兰没有让他失望,她蹲了好几下——但每一次都那么迅速,老半天,大根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他还是有些失望,毕竟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可以看到弟媳最神秘的地方,这对于光棍汉大根来说,意味着是人生的一大突破,可是兰兰最终还是没有给他如愿的机会——
兰兰打着赤脚走了木盆,到柜子里拿衣服——她的侧面轮廓一样让大根神魂颠倒,她耸起的胸部和臀部让她的侧面轮廓充满着诱人心弦的曲线美——
真是扫兴,大根还没有看够,兰兰就开始穿衣服了——他这么一急好了,身体忍不住往前倾了一下,头撞在门上发出了响声——兰兰马上抱着衣服遮掩自己的关键部位,她惊恐地叫道“谁?”
换成是小武,被兰兰这么一叫,肯定吓得七窍生烟,一缕烟地跑了——可是这个大根,外表傻呵呵,或者是装傻,内心一点不比人迷糊的大根,却丝毫没有跑的意思——他非但没跑,还若无其事地很镇定地敲起了门,在门外喊道“兰——兰——吃——晚——饭——了”就好像他刚刚压根都没看过他弟媳洗澡,刚刚来到她门前一样——
兰兰听到这样的回答,马上放下了紧张的心,原来是孩子他大伯来叫自己吃饭来了,看自己紧张的,在她看来,大根那傻样,会知道偷看女人洗澡?——
“嗯,马上就来”兰兰应道,便慢条斯里地穿着大根给她买的新衣服——
##第18章 村妇马上变身为城里人
兰兰出来了,大根看着他买的新衣服穿在兰兰的身上眼前一亮,这个村妇马上变身为城里人,束腰碎花连衣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地淋漓尽致,特别是裙子下那露出的一截信肚雪白如玉让大根眼谗不已——
“兰——兰,快——去——吃——饭”大根说着,差点流下口水。
兰兰也感受到大根似火的眼神,她羞赧着跑进了厨房——
“哇,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做菜”兰兰看着一桌的菜,兴奋不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别人照顾,被别人伺侯,而小根在家的时候,只有她伺候小根的份——
大根把一碗饭和一双筷子递到她面前,兰兰不禁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傻呵呵的样子,对女人却如此细心,她开始怀疑当初嫁给小根是不是一个错误——当初年少的她被小根的外表和话语所迷惑,然而自打产下儿子后,随着激情和浪漫的流逝,兰兰才意识到生活上的点点滴滴的体贴才是那么可贵——在兰兰心里,她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傻呵呵的长相普通的孩子他大伯,在他看来,她就像一个女王受到尊重和隐隐中的爱慕,她不理解的是,像大根这么一个好男人为什么就娶不到老婆,难道仅仅是因为有些口吃和穷吗?——
兰兰坐在长凳上,开始吃饭——大根不断地往兰兰的碗里加菜,最好的、最有营养的菜都夹在兰兰的碗里,这不禁让兰兰有些感动,她何曾如此受过别人的关怀,她想起了往事跟今日对比,兰兰不禁淌下泪来——在她还未出嫁前,爸妈最疼的是她弟弟,乡下重男轻女观念很严重,于是几乎所有最好吃的、最好的东西都是留给她弟弟的,她争过、抢过,可是她招来的不是爸妈的同情和内疚,而是他们的打骂和责备,
“快点放下,那是你弟弟的——”
“死丫头,你吃了,你弟弟吃什么?——”
“你当姐姐的,就应该让着弟弟”
“弟弟比你小,你什么都应该让着他——”
“死丫头,敢赶弟弟抢东西,你皮痒了吗?”——
诸如此类的偏心话和令她伤心的话在她耳旁萦绕,诸如此类的被轻视的情景在她脑海里浮现,没错,她是乡下重男轻女现象的受伤者中的一个代表,她是封建残留思想在当代农村体现的一个缩影——
兰兰以为嫁人后,这种情况会改善,因为小根苦苦在神树下等待她一个星期让她感动,让她以为她的幸福开始了,但不曾想,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小根以后,小根才露出他的真面目,这个穷但心高气傲的男人,好吃而懒做,连一双袜子都得兰兰给他洗,有什么好吃的,小根也是自己吃了再说——
小根所有这些缺点,兰兰都视而不见,因为她爱他,她们在一起,不像是一对夫妻,更像是一对姐弟,兰兰一直向姐姐一起照顾小根,又像一对主仆,小根是主子,而兰兰则是一个贴身照顾他的丫鬟,白天伺候他吃饭穿衣,晚上还得伺候他睡觉,任他鱼肉,不管她愿不愿意、舒不舒服,小根从来只顾着自己,没有顾及兰兰的感受——
兰兰时常在小根身下痛苦着,眼角滑下热泪,但她一直这样忍受着,因为她认为她是他老婆,她应该尽妻子的义务——
只有在大根面前,兰兰才体会得到,自己也是高贵的,女人怎么了,女人也应该被人关爱——在小根出去以来,大根就像一个大哥哥照顾一个小妹妹一样照顾她——于是乎大根那天吸了她的奶,大根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兰兰在心里却并没有怪他——
今天的鱼,刺比较多,大根夹起一块,用另一只手细心地拔刺,然后再放到兰兰的碗里——
兰兰喉咙哽咽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半天,她才憋出一句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无法在坐下去面对着大根,没等大根回答,也没吃饱饭,她就起身跑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第19章 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
“喂——你——”
大根在后面喊着,因为他知道兰兰就吃了小半碗饭,平时她都吃一整碗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饭没吃完就跑了——还有兰兰问的那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的话,让本来就口吃不善表达的大根不知如何回答——
是,大根得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呢?——她兰兰是他的弟媳,亲弟弟的老婆,弟弟不在家,大根作为兄长,孩子的大伯,理应对这个弟媳来些关心——可这关心,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呢?大根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吓了一跳——他脑中冒出一个疑问“我是不是对弟媳有那种意思?”
这个疑问让他羞愧难当,作为兄长,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弟媳有这种非分的想法?——大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企图把不干不净的想法,一巴掌打跑——但是他男性的本能和他久旱而悄然萌发的渴望,让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看着兰兰远去的背影,直到兰兰又躲进了她房里,门又被关了上——大根依然盯着那扇门在发着愣——
兰兰对着自己房里的镜子,她摸着自己的脸独自己照了起来——她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这张原本被太阳晒得有些黝黑的脸,经过这大半个月的养尊处优竟白嫩了不少,原本瘦削的脸廓却也饱满了不少,显得那么楚楚动人——原来这大半个月以来,自己有这么大的变化,原来女人是靠保养的,就跟厨房的那把菜刀一样,你时常去磨去擦拭去保养,它就会保持锋利,刀口峰芒闪闪发亮,如果不去管就会锈迹斑斑,不堪一用了——想到这,兰兰刚开心的心情又悲哀了起来——她为什么要悲哀呢?
她的容颜虽说日渐焕发,可是自打小根走了后,自己的身体从没得到男人的抚慰,时间一长,恐怕就如不打磨的菜刀要长锈了,到最后不堪一用,待青春已逝,将如调败的花朵一样垂垂欲落,让人惋惜——兰兰突然觉得让小根出去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好比鱼儿脱离了水源,迟早会干渴而死——
兰兰摸着自己嫩滑的脸,慢慢到脖颈——这让她原始的欲望有一丝的觉醒,她多么希望小根立马出现在她面前,两人相拥着,在床上打着滚——可是小根一回来,她的“女王”的日子就要宣告结束了,又回到了她的“丫鬟”和“性奴”的日子,这是她不愿意再过的日子——
她甚至开始幻想,若是把大根的体贴细心给小根,或是把小根的帅气和甜言蜜语赋予大根,那她只要其中一人即可,可偏偏这对亲兄弟,却如天壤之别、南北两极,形象好的只会说不会做,会做不会说的形象又很普通——
老天似乎有意在戏弄兰兰,让她在这两亲兄弟之间徘徊不定——
躺在床上的宝宝,突然“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听这哭声,兰兰知道,儿子又饿了,而此刻她的胸部胀痛,正是要出掉一些奶水的时候——
她走过去,坐在床上,抱起儿子在胸前,解开她的连衣裙上身的扣子,这个裙子和她平时穿得衣服不一样,她平时穿的衣服只要解开两个扣子,就能露出她的一只奶,可是这连衣裙是紧身的,她必须把扣子全部解开,再从袖子里抽出一只手臂才能释放她孩子的“食物源头”——
她生怕把这新衣服扯坏,她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从袖子中抽出一只雪白的手臂,这样她的脖颈之下一大片洁白光润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而她那其中一只傲然挺立的雪峰此时也挣脱了束缚,大有呼之欲出之势,十分养眼,而另外一只却犹抱瑟琶半遮面地躲在她的衣服下不安份地随着她的心跳蠕动着——
兰兰喂着奶,看着宝宝全神贯注地吮吸着她的奶而鼓起的可爱的小脸,她的脸上有些许的满足和欣慰——但她不知道的是,门缝里贴一只有点小的眼珠,在窥视着她,特别是她那诱人的肌肤,门外之人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搅了她,被她发现——
##第20章 躺在她柔软而温热的怀里
不用说了,门外之人不是大根又会是谁?——大根聚精会神地瞅着兰兰的躯体,一个美貌少妇半赤祼地喂奶,这是多么美妙的画面——此刻大根有一种奇怪的幻想——他多么希望,他变成他的侄子,躺在她柔软而温热的怀里,吸着她的奶,享受她的温馨——
大根有些分不清幻想和现实,他晃了晃他的有些晕厥的脑瓜,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不晃不打紧,一晃就出问题了,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偷看,他的脑壳磕到了门上,便发出了响动——
这轻微的响动,当然没有逃过兰兰机敏的耳朵——
“谁?”
兰兰不禁警觉了起来,身子侧了过去,这一侧坏了大根的好事,他再也看不到她那让人流鼻血的肌肤,他不禁失落了起来,他痛恨自己粗手粗脚搅掉了那副美好的画面——
“谁在外面?”
兰兰见门外没声音,她抬高了嗓门——
“是——我,你——饭——没——吃——好,我——来——叫——你——吃——饭”大根吃力地说着,兰兰知道他的毛病,没想到大根还惦记着她还没吃饱饭,不禁心头一暖——
“宝宝要吃奶,你先去吃,不要管我,我喂完奶再吃”兰兰对着门口说,她当然不知道大根已经透过门缝瞅了她的身子老半天了——
“好”大根应道,他转身走了——
兰兰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兰兰又把姿势调整到原来的位置,因为她侧着身坐着难受——但是兰兰不知道,她外表傻呵呵的孩子他大伯内心有多精明,他在门外踏着步,越踏到后面,声音越小,直至消失——其实他根本就没走,只是做着原地踏步而已——
大根换了一只眼对着门缝,这次他更加地机警,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犯之前的错误——他极力让自己本来就小的眼珠瞪大,企图用他的眼睛“亲遍”兰兰的每一寸肌肤——
兰兰的一只奶会被孩子吸的有些痛,但另一只却因奶水过多而胀痛,嗯,是时候换一只了——兰兰把孩子往外轻轻一拉,宝宝吸不到奶,他可爱的脸马上变得有些愤怒,小嘴咧开着,想要大哭大闹,但兰兰怎么舍得宝宝哭,她迅速把宝宝的小脑袋调了一个方向,迅速地把另一只白嫩的手臂抽出袖子,接着拨开了她的另一边的衣服,正待宝宝张嘴想哭时,她的另一只奶就满满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宝宝马上就含住了她的另一只奶头,他闭上了眼,陶醉地吮吸了起来——
门外看着的大根,心里在大叫可惜,因为他看到刚从宝宝嘴里释放的那只奶已经在滴奶了,奶水滴滴滴落在她那光滑的腹部,便顺着她的肌肤滑下,不知去了哪里——这真是暴殄天物,就连大根这个傻呵呵的汉子也知道,奶水乃生命之源泉,极富营养价值,对婴儿的成长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听大根的妈生前所说,她生大根的时候,没有东西吃没有奶水,大根就饿得跟猴似的,造成大根天生营养不良,也许他没有小根高大、口齿不清,就跟他小时奶水喝得少有关,而到母亲生小根的时候,小根比他幸运多了,父亲到山上偷了几根木材卖,家里的日子好过了一些,于是小根得到了充分的营养,不但长得高还长得帅,大根虽说是他哥,但经常被村里人拿来跟他弟对比,他也不免心里不是滋味,长此以往,他的自信心也就没了,便成了现在这样,他屈从于小根之下,说是说兄长,其实就是给他好吃懒做的弟弟打长工——
在大根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喝得奶水少了,所以看着兰兰淌着的奶水,他觉得是极大的浪费,他心痛不已,恨不得推开门,闯进去,仰着头,张开他的口让她多余的奶水通通滴在他嘴里,然后吞咽在他肚里以弥补他少时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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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兰兰的身体太过诱人
兰兰怀里的宝宝吐出了奶头,满意地吧嗒着小嘴,呼出了均匀的鼻息,他吃饱了也睡着了——
兰兰把他轻轻放在床的里面,拿掉湿漉漉的尿片,换上干的尿片——
宝宝安排好后,兰兰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是奶,连裙子也弄脏了,兰兰心痛不已,全身更是粘糊糊的,她难受起来——
她轻轻脱下她的连衣裙,用湿毛巾擦着她的身体——
大根没想到今天还能碰到这一出,他兴奋不已,同时他早就热血沸腾、憋得难受,他真想一脚踹开门,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兰兰给那个了——可他可以这么做吗?别忘了她是你的弟媳,要真的把她给糟蹋了,日后,他又该如何面对他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亲弟弟——大根的良心受到谴责——
可兰兰的身体太过诱人,她虽生过孩子,可腰还是那么细,肉还是那么白嫩,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秀色可餐”——
这样的一个美人摆在他面前他仍然无动于衷的话,那他也称不上什么男人——
两种想法、两种声音在大根体内缠斗,难分上下——他这么一纠结,浑身便热了起来,再加上天气热,脑壳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在地,有几滴汇成细流流到他的眼睛里——他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他看不清眼前的美丽动人的兰兰——这怎么行?大根挥手上他额头抹汗——
这一抹又出问题了,虽然他小心翼翼,但他的手还是触碰到木门——
“谁”兰兰向面外叫道,她光着身子像受惊的免子一样赶紧躲到柜子后面——只听“喵喵”的声音,“原来是只猫啊”兰兰紧崩的心放松了起来——门外确实有只猫,不过这只“猫”不是猫科动物,却是只哺乳动物,这猫叫声居然是大根捏着鼻子做出来的,兰兰死都不会想到她那傻呵呵的孩子他大伯竟会来这一招——
兰兰很好骗,她上当了,光着身子从后面走了出来,她的身子让还在门外的大根一览无余——大根暗叫,弟媳这么好骗,这样也能蒙混过关?这让他的色胆又大了几分——
只可惜大根再怎么用功看,他还是看不清兰兰那最神秘、最令他神往的地方,这不禁让他大感遗憾——
兰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这让大根不免有些扫兴,他都没瞧够,戏就这样落幕了,实在是意犹未尽——
大根依依不舍,但他必须得走了,因为兰兰换上了衣服就要出来了——
大根蹑手蹑脚地走回了厨房——他把饭菜重新热了一遍——
这个时候,兰兰进了厨房,见过了这么久,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她感到奇怪——
“怎么,你又热了一遍?”兰兰不禁问道。
“是”大根言简意赅,不过话说回来,他说话那么吃力,不言简恐怕是不行的——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又让兰兰暖了心窝,大根一个大男人、大粗人,没想到心细得和娘们一样,她不禁又打量起了他——眼前的他,长得确实很普通,标准的国字脸饱经风霜,胡子八碴、不修边幅,穿着这里破一块那里破一块的粗厚的衣服——她内心不禁有了些怜悯之意,像他这样的单身汉,衣服没人补,也没个人料理,你看,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整得像个叫化子,更没人暖个被窝,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第22章 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看你的衣服,都破成这样,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兰兰觉得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不——用——了,我——习惯——了,补——好了,又——会破,不如——让它——去,你——快吃——饭”
兰兰明白,在大根结巴的字里行间,他无不在为他人着想,对自己却置之不理——
“这么大热天,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兰兰第一次这么细致地关注大根的衣着——
“薄的——衣——服——没有,没——关系,我——不热”
兰兰心想,这孩子他大伯多傻,有钱给她买好吃的,给她买漂亮的裙子,怎么就舍不得给自己买身像样的衣服呢?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没想这大根竟这样关爱自己,兰兰不禁眼睛湿润起来——
“你——怎么——了?”
大根见她流泪关心了起来。
“没什么”兰兰坐下,端起碗来吃饭——
大根没有盯着她吃饭,却盯着她的胸部,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兰兰脸红着转过身去“你——你在看什么?”
“你的——奶——”
“啊”兰兰没想到大根竟这样盯着她的胸看,而且看就看了,他还说了出来,兰兰是又羞又怒,这叫什么大伯,简直就是一色狼,但她马上就知道自己错怪他了——
“水——太多”大根接着说哦,兰兰这才知道大根说的是她的奶水,她这才感到胸前湿湿地粘粘地一大片,原来自己又溢奶了,还以为大根说她的胸器,兰兰脸红了一大片——
“我——想喝——”
“你要喝什么?”
“你的——奶——水”
“啊——”
兰兰心里叫了起来,这什么大伯,这么大个人喜欢喝人奶?
“浪——费——可——惜,我——喝”
兰兰皱起了眉头,这大伯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这不妥吧?大伯喝弟媳的奶,传出去可不光彩——但转念一想,大根说得也对,这奶水想要的时候还没有呢,珍贵着呢,原来没奶的时候,儿子瘦得跟小老头一样,这奶水多了,儿子吃得白白胖胖,这还多亏了他大伯——可就这样流着实浪费,要不然给他大伯喝了,也好给他补补身体,就算报答他对自己母子俩这么长时间来的照顾——
兰兰经过反复思量,最后还是决定,反正这样流着浪费,还不如还他大伯一个人情——
“好,你转过身去,不准偷看”兰兰说着,拿了一只空碗放在自己胸前。
大根如她所说转过身去,他的色胆再大,但他表面对他弟媳是无不顺从——但正是因为他表面的顺从,让兰兰一直对他放松了警惕,所以到今日为止,兰兰除了一个地方没被大根看清,其他地方都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当然这些兰兰是不知道的——她在大根面前,就像一个只有一个秘密的人,兰兰要是知道了大根偷看了她好几次,真不知道她如何再面对他?——
兰兰背对着大根,解开了两个扣子,把空碗贴了进去——不一会,便挤了一碗奶水——
兰兰羞赧着,把这碗奶,递到离大根近的桌面——她低着头说“好了,你把它喝了吧”
大根转过身来,他看到桌上的奶,就如发现了至宝一样,他的眼神洋溢着喜悦,他走了过去,捧起碗,但没有马上喝,而是闻了一下——
“香”大根还是言简意赅,但这一个字,就是对兰兰的“产品”一个很好的褒奖——
兰兰无语了,没想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奶水这么感兴趣,莫非他小时候没喝过人奶?——
##第23章 一股浓浓的腥臊味
兰兰开始觉得他有些可怜,怪不得这么结巴,搞不好就是小时候没喝过母乳——
大根兴奋不已,他是喝过兰兰的奶水的,只不过那次他贴在她的胸上只顾着那美好的触感,却没有一品其中的滋味,让大根一直有所遗憾,而今他又有机会了,而且这次他可以一饱口福——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紧张起来——
大根的舌头先舔了一下,又是一个字“甜”——
兰兰在一旁边羞愧不已“你别再说了,喝就喝吧”哪有人老是给她的奶水下评语的,这孩子他大伯可能真有点傻——她极为尴尬地吃着饭——
听兰兰这么说,大根也有些不好意思,别忘了这是谁身上产下的,你当着人家的面评论人家的产品,人家当然尴尬——
大根猛喝了一口——但口味却没他想象地那么好,哪有甜味啊,不就是一股奶味,外加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吗——
他大伯皱起了眉头站在那,一动不动——
兰兰看他那表情,第一次觉得他有些可爱,她扑哧一笑差点喷饭“你这是怎么了?”
“好——腥”大根这会给了两个字的评语。
“腥?怎么会,我又不是鱼”兰兰不相信他大伯说的话。
“真——的,不信——你喝”大根说着把碗递到她面前。
“哪有自己喝自己的奶,我不喝”
“那——我——也——不喝——了”大根放下碗,跑得比兔子还快——
“喂,你不是喜欢喝人奶吗?”
兰兰对着他的背影喊,她看着他的狼狈相,笑得前仰后合——她还是自打她生下儿子之后,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大根别看憨厚老实,没想到还这么逗——但她马上就在心里骂起了自己“怎么回事?我居然会为他大伯不喝自己的奶而笑成这样,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恬不知耻了,这要是被小根知道了,准给一顿骂不可”——
她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独自吃着饭——
大根霹雳啪啦,在院子中劈起了柴,企图用劈柴让这种尴尬过去——
他不解的是,原以为侄子喝得那么陶醉,以为她的奶香甜可口,可是自己一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是为什么呢?——在小孩嘴里是那么可口,可到了大人嘴里怎么就变味了呢?——
可是奶水虽腥,但产奶的那东西着实又让他无比向往,还有她的身子,着实让大根难以忘怀,她那诱人的身子又在大根脑海浮现,挥之不去,他又开始心猿意马,但他的良心又再一次受到谴责——
他在良心与欲望之间,左右徘徊,不知如何是好——
天色渐渐黑了——和大根一样停在十字路口的人,是小武,此时的他一样难以抉择——因为嫂嫂的门再次敞开在他面前——
昨晚,嫂嫂的门开了一个晚上,他也在外面迟疑了一个晚上,直到天亮,可今晚她的门还是开着,嫂嫂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叫他进去——可是他可以进去吗?——
他真要是进去了,就等于是拿了把刀子往他亲哥的心窝里捅,当然也是拿了把刀往他老婆马菊花的心窝里捅——
他要是不进去,又对不起自己的男人之物,还有如果嫂嫂真有此意,自己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第24章 有色心没色胆
胆小的小武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还好他大白天睡了一觉,要不然他现在不会这么精力充沛地坐在这里观望——
而屋里的秋云又是翻来翻去,翻得木板床嘎嘎叫,她寂寞啊,像她这个正处虎季的年纪,没男人在身边叫她怎么过,门开在那,就是让小武进来,可是这胆小的小武就是不进来,难道要作为女人和嫂嫂的她主动请他进来吗?——
秋云在心里骂起了小武“胆小鬼,有色心没色胆,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好的机会,门开着让你进,你就是不进——等你老婆回来,你想进也没机会了——哎——”
秋云如热火烧身般,难熬,她不禁又用手摸进了她双腿之间——她嘴里骂道“这个死大武,到现在也不回来一次,死小武胆子又这么小——可把老娘熬得——”
这么一摸,秋云全身更是着了火,再加上天气热,秋云无法忍受——
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穿着拖鞋就冲了出去——
她来到小武的门前,没想到小武的屋门也开着,只不过她不知道小武早已不在屋里——突然吹来一阵凉风,这让她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她矗立在小武的门前,突然想起自己是大武的老婆,自己正赤身祼体地站在她不应该站的地方——老公的亲弟弟的门前——
这片刻的清醒阻止了一个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念头——
她转身来到井边拿起了吊桶,扔下井里,吊上来满满的一桶水,提上来就是往自己头上一浇,她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她似乎忘记了这个凉水只能给她降体温,不能给她降欲火——
水一桶一桶地从她头上浇下,流经她的各个敏感部位——她瘫坐在冰凉的地上,想起大武在这里跟她激情的场景,她全身兴奋了起来,她的手代替了她老公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索性躺了下来,冰冷而潮湿的井边水泥地让她倍感舒爽——她不断幻想着,抚摸着——她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得到了满足,她吟叫不已——她似乎也在以这种方式勾引小武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有她——如果小武还在那个角落的话,看到这种场景肯定控制不了他自己,而会像一头公牛一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正如上次他扑了过来亲了他嫂嫂的胸——
但此刻,小武既不在屋里,也不在她平时偷看嫂嫂洗澡的那个阴暗的角落,那小武大半夜去哪了呢?——
小武其实到过秋云的门前,但良心的谴责让他无法前进——于是为了不让自己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他拿上手电筒,独自出了大门,他要去河里游泳,以打消自己的邪念——
乡下传言,晚上鬼会出来,小武虽天生胆小,但他就是不信鬼,因为他在镇上念到了高中,这在葛家坂可是大文化人,放在古代,那怎么也可以称个秀才了,所以他根本不信有鬼,当然他也就不怕了——
他来到了河边,天空布满了星星,照得河水像飘浮着银子一样,闪闪发光,这让他关掉手电筒也能看见水面——
他关掉了手电筒,放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接着脱光了他的衣服,光着屁股走向码头——
这时一个发烫而柔软的赤祼的身躯突然从背后抱紧了他,这突如其来的身躯把他吓了一跳,他心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今晚她遇见女鬼了?”
他毛骨悚然,但他的学识马上就否认了这一点“切,我才不信有鬼”
可背后这女的是谁?——
##第25章 那我就吸干你
“你不怕鬼?”背后的声音说。
“切,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小武回答道。
“是吗?那我告诉你,我就是鬼,而且是个女鬼,你怕吗?”
“那要看她漂不漂亮了”
“哦,那你是怕漂亮的女鬼,还是丑的女鬼”
“当然是怕丑的了,漂亮的就算被她吸干,也值了”
“哦,那我就吸干你”
“那就是说,你很漂亮啰”
“你猜,闭上你的眼睛,让我吸干你”
“好啊,请便”
小武果然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身后的“女鬼”很会玩,不如就跟她玩玩吧——
女鬼转到他身前,她的两只丰满的咪咪贴在他胸膛,他一阵舒服,他开始幻想了起来,这个女鬼是多么漂亮,因为她的肌肤是那么光滑细腻——
接着,女鬼贴上了他的唇,她的嘴不大也不小,嘴唇比他老婆的厚,这样更觉性感——
他回应着她的吻,接着,她的小舌伸进了他口里——
气氛越来越浓烈了起来——两人体温开始上升,互相摩擦了起来——
正当小武陶醉之际,女鬼突然猛得一推——这是小武没有料到的,本以为是个艳遇,没想到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次,他的身体失去重心,于是“砰”地扎进了水里——
小武气恼着,脚一蹬,就浮出水面,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把水从脸上抹下,他站在水里,眼睛寻找着那个推她下水的女鬼——但女鬼却不见了——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女鬼?她突然地来,又突然地消失,来得无声无息,去也无声无息,这让小武不得不怀疑起无神论,难道老师教的、书上写的都是假的,难道村里传的鬼故事真有其事?——
小武毛骨悚然,天生胆小的他这时才害怕了起来,他吓得双腿发软,他想上岸,可他如被鬼使了法定住了一样,他一点力气也没有,竟一步也移不动——
小武人生第一次感到这么恐惧——当他相信这个世上有鬼,那他现在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都是鬼形魅影——身前身后都是鬼,摇动着的柳树、耳边的风声都变成了鬼,向他张牙舞爪,他简直要被吓破胆,他赶紧双手悟起了脸——
但更可怕的是还是后头——突然水下一只细滑的小手,从水里摸到了他的大腿,并一直往上摸——
小武吓得全身发抖,头上冒汗,连嘴唇也在打抖——那不是鬼是什么?人能在水下潜这么久吗?——小武差点晕了过去——更要命的是,那水鬼居然用口含住了他的老二——
这怎么得了,这还不得给鬼给把他老二给吃了,在小武看来,什么都可以丢,就是老二不能丢——
这一惊,小武似乎破解了鬼怪的法术,他的双腿居然能动了——他疯了似地往岸上跑——终于他爬上了上岸的码头,上半身已经露出了水面——
但就当他要爬上去的时候,又被一双鬼手给拉了下去——他手舞足蹈地一边往岸上爬,一边求饶“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我还有两个孩子,我回不去,他们怎么办?——”
可是不管他怎么爬,他像中了邪一样,再也爬不上去了——
他隐隐感觉身后,有个东西,他本能地转过身来,这不转身还好,一转身,小武吓得魂飞魄散,几近晕厥突——
他看到什么了呢?——
##第26章 河边的艳遇
一个披头散发看不见脸的东西正浮出水面,极为恐怖——他大叫了起来“救命啊!”
“没劲,你不是不怕鬼吗?怎么吓成这样?”那个鬼头居然会说话——
“饶了我,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小武依然惊魂未定,他抱着头求饶,不敢看她。
“好了,你睁大眼睛看一下,我不是鬼”那女人说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别,别害我,我不想死”小武还在发着抖。
那女人突地拉下他抱着头的手,“你看清楚,我是人,不是鬼”那女人把头发从脸上拨开,小武瞪大眼睛一看,此人有鼻子有眼的,虽然光线不怎么好,但看得出是挺美的一个少妇,而且小武还认识她,“咦,怎么会是你?你干嘛装鬼,吓死我了”
“你不是说不怕鬼的吗?”
“可是你这样一下子出现,一下子又消失,我不信也不行啊!”
“切,胆小鬼,看把你吓的,哈哈”
“不对呀,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在水里潜这么久?你不是人”小武就害怕了起来,他手脚发抖,“你——你什么时候变鬼了,别——过来——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别害我”
“呵呵,呆子,我刚刚躲在桥底下吸足了空气才潜过来的,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我要是再吓你一会,你就没命了”
“你真不是鬼?”
“你才是鬼”那女人哧道。
“可是你大半夜的在这干嘛?”
“那你呢,你大半夜的来这干嘛?”那女的反问道。
“我来洗澡呀”
“我也是啊!”
“可是你一个女的就不怕鬼吗?”
“切,这世上哪有鬼,亏你还念了那么多书呢?”
“我本来是相信没鬼的,可被你一吓,我反倒觉得有鬼了,你真是,大半夜的,会吓死人的”
“咯咯,胆小鬼,瞧你一个大男人,怕成这样,你还是不是男人?”
“怎么不是,我如假包换”
“那你还敢不敢跟我亲嘴?”
“算了吧,吓都被你吓死了,我走了”小武走上岸来。
“喂,等等我”那女的跟了上来——
小武正穿着衣服,那女的又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大胸挤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如沐春风,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那女的,又转到他前面,又贴上了他的唇——小武觉得有些梦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甚至觉得他是在做梦,但她的唇舌和口水又是那么真实,她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也是那么真实——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腰肢,没错,肉肉的,滑滑的,这确实不是在做梦——但为什么她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她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又为什么会选择和自己亲热?——
这个与他亲嘴亲得火热的美少妇,此时就像一个迷一样,他搞不懂她——
曾几何时,小武看着这女人的婀娜身姿和俏丽容颜早就想与她一席交欢,甚至想把她按到草堆里强奸,而今这个女人今晚却主动找上他,说不是个梦,又非常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7章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小武还在迟疑间,那女的已经娇喘连连,她撅起了丰满的大屁股对着他——如果这种情况,小武还不上,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小武正欲挺身而进,那女的突然站了起来——她拍了拍他的脸“好吧,宝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要不然会坏事的”
“什么,你玩我?”
“对,我是玩你,我走了,晚安”那女的潇洒地套上她的连衣裙就走了,她居然内裤和胸罩都不穿——直把小武扔在了原地,他愣住了,这女人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身体有毛病,都这份上了,还能这么潇洒地走掉——
小武摇了摇头,搞不懂这女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他今晚见鬼了,那还真见鬼了,先是被一活人装鬼吓得半死,后是被她给耍得欲火烧身——但小武却期待着再见上她,最好来点真格的,不像这次,还没真正开始就结束了,真是莫名其妙,活见鬼了——
小武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他打开院子的大门,手电筒一照,嫂嫂的门此时已关了上,哎——小武叹了口气,今晚一个女人开着门等他进去,他没进,另一个女人在河岸上勾引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得手,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看样子,人老实了不行,他早就应该进他嫂子的屋里,但这不进嫂子屋倒不打紧,毕竟是自个的嫂子,没进去也不是什么坏事,没什么可悔的——
可是那河边那女的,他居然傻愣愣地让她给走了,怎么就让她在眼前走了呢?他就应该拉住她,不让她走,强行把她给办了,这大半夜的,她叫也没用——
小武后悔了起来——他打着自己的耳光进了自己的屋里,他当然不会知道秋云在他出去的时候,在井边自导自演了一场独角激情戏,也幸好他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以小武的性子,他肯定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一个机会错过了那是偶然,两个机会要是错过了,那就是必然了,他就无法再原谅自己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武一晚上都做着同样的梦,梦见那河边的女子——一
大早的他就出门,来到那昨晚在河边遇见的少妇门前,他要会会她,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他又不敢进去,一旦他光天化日进了这个门,村里的三姑八婆们的唾沫星恐怕会淹死他,因为她的老公和大武一起出外打工了,小武要是跑进这只有妇道人家的院子,被人瞧见,还真的说不清,即使要偷情也只能来暗的,来明的是给自己添麻烦,小武生在这个村、长在这个村,他对村里的情况是心知肚明——
他只有在门外不远的地方等——等了半晌,不见她出来,快到中午的时候,那女的出来了——
小武一眼就看到她的衣着,对,就是那身黑色连衣裙——她手臂上挎一菜篮,也许要去地里摘菜吧——
那女的正往小武这边走——坐在墙角里的小武,跳了出来,把那女的给拦住了——
那女的被吓了一跳,“小武?——你干嘛拦住我?”
那女的似乎对昨晚的事一点都不清楚——
“云香,昨晚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小武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嘿,你说话很奇怪,我昨晚怎么对你了?”杜云香一脸惊讶。
“你不记得了?在河边”
“在河边?”
“对呀,你还抱着我。”
“啊——我还抱着你?”
杜云香瞪大了眼睛——
##第28章 一大早地遇见一流氓
“对呀,你还光着身子”
“胡说八道,我昨晚一个晚上没出门,根本就没去过河边,而且我不可能抱着你,更不可能光着身子,你八成是见鬼了”
“啊——你昨晚真没去过河边?”
“毛病,我去河边干嘛——对了,我白天倒是路过河边,但晚上我压根就没出去过,虽说我男人出去打工了,我可不是这种人,你可不要乱说啊!乱说,要出人命的”
“我没有乱说,我看得很清楚,真的是你”
“哈——哈,真的是我?你看清楚”杜云香用手扒了扒她的头发——
小武上下打量了起来,没错,这脸蛋,这身段,还有这连衣裙,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胸衣和内裤——小武低下头去,想看一下她的裙底——
“啪”
“流氓”杜云香打了他一巴掌。
小武站了起来,“你别误会,我昨晚看见你里面没穿内衣的”
“你见鬼了,滚开,别挡着老娘的道”杜云香火了,她心里骂道,一大早地遇见一流氓,没想到小武这人长得斯斯文文却是这种德性,倒霉——
云香把小武推到了一边,自己挎着菜篮,一扭一扭、婀娜多姿地走了,就连走路的姿势跟昨晚他在河边见的也是一模一样,没错,你还想抵赖——小武抬脚正要追上去,但他却发现有一个地方不对——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小武凝望着云香远去的背影,他皱起了眉头,他在仔细地思量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哦,他想到了,昨晚见到的那个女的明明是长发,她还在水中用长发遮脸扮鬼吓他,这点他记得很清楚,但眼前这个云香却是短发,他一大早就等她了,莫非她昨晚大半夜去理过发?——不可能,大半夜谁会给她理发?——
小武回想着他与云香的对话,云香似乎对昨晚的事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再加上这发型上的不同,那就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昨晚他真的见鬼了——
“妈呀”小武想到这里,吓得浑身发冷,昨晚他真的见鬼了,而且他还跟女鬼亲了嘴,这下完了,一向不信有鬼的他,突然觉得这世上有鬼,这就等于把他以往的观念来了个彻彻底底的颠覆——
于是他找了村里的躯鬼大师做了一整天的法事,晚上再也不敢单独去河边了,于是在河边的艳遇没有成为他的美梦反而成了他的噩梦——
要解开小武的噩梦,解铃还是系铃人,那也只有她杜云香了,当然这是后话——
几天后,葛家坂的天空一片蔚蓝,空气也格外的清新——
今天是个好日子,在葛家坂西边的一户人家,全家充满着喜悦,那是敲锣打鼓,宾客满堂,张灯结彩,他们家今天有什么喜事呢?——
通往葛家坂的路是远近闻名的坎坷,但有一个人正在这坎坷的路上开着车,谁呢?——
溪头黎家的一个暴发户,也是那个村的首富——黎松,这个不到三十而有为的小伙,有辆小巴专跑镇上到县城的客运,而今天他开着他自家的小巴车不去做生意,而是去葛家坂,为啥?——
小巴车一路颠簸地驶往葛家坂,这路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地难走,把他的爱车颠得咯吱咯吱乱响,他心疼的呀,像针扎着心窝一样——
但有一件事,让他喜笑颜开,忘记了破路对他爱车的损坏,什么事呢?——
当然是大喜事了,黎松今天可是来葛家坂,葛文老汉家——
##第29章 财貌双全的姑爷
当然是大喜事了,黎松今天可是来葛家坂,葛文老汉家,来接娶他的二女儿葛月桂的——
黎松把车停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在左拥右围下走进了月桂家——葛家的亲朋好友和葛家坂的乡亲们见新郎来,全都围了上来,一睹新郎的风彩,只见新郎官上身t恤衫,下身笔挺的西裤,还戴着一副墨镜,显得洋气十足,长相也英伟不凡——特别是溪头黎家首富的称号,让这个年轻人倍受追棒,人群开始骚乱起来——
乡亲们都非常羡慕老实巴交的葛文家能摊上这么一个财貌双全的姑爷,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黎松没想到葛家坂的人这么欢迎他,他也精神为之一振——
人群中,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从人群中,钻了过来,挤到了黎松的跟前,她扎着两个可爱的小辨子,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对着黎松说“你就是姐夫吗?”
“你是?”
黎松奇怪,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问问题的,莫非她是月桂的妹妹。
“我是月桂的妹妹,我叫月梅”
“哦”黎松果然一猜即中,没想到月桂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姐夫”月梅叫了起来。
“嗯”黎松没想到,这姐姐还没娶过门,妹妹就先叫姐夫了,让人啼笑皆非。
“姐夫,你真帅”月梅口直心快,夸了黎松一句就跑了——
月梅这一夸,本身也平常,但偏偏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却给黎松留下了非常深刻和美好的印象,她这般可爱又这么欣赏自己,只可惜他娶的是她姐姐,这老天真会捉弄人啊,为什么这小丫头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黎松本来高高兴兴的心现在已乱成一团——
以黎松的长相和身家,娶个漂亮媳妇当然是手到擒来,这月桂,也是他挑来挑去,好不容易才挑中的,在月梅没出现之前,月桂当然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了,他见的其他姑娘没法与月桂比,可这月梅一出现,黎松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他心里开始骂媒婆,“做什么媒婆,不是还有个月梅没拿给他看吗?真是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这个时候变卦,不但她月桂面子上下不来台,就他自己不也就成了出尔反尔、让人家笑话的笑柄?在黎松看来,他这张脸皮比什么都重要——
算了,月桂也不错的,何况月梅那么小,人家父母不一定会把小女儿嫁给他,黎松如此安慰着自己——但今个儿,他大喜的日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吃过午饭后,黎松就在一阵敲锣打鼓声中,把盖着盖头的月桂背上了他的小巴车,他打着了火,正要开动汽车的时候,令他高兴的事来了——
一个靓丽的身影钻到了副驾驶位上,她笑嘻嘻地,传过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姐夫,你家的车真大,我可不可以跟着姐姐一块去你家玩玩?”
黎松喜上眉梢,这丫头注定是他的开心果,他一见到她就高兴“当然可以了,我是你姐夫嘛”
可是当他说出“姐夫”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笑容立马凝结住了,为什么是姐夫,而不是丈夫?——天意弄人,黎松看上的姑娘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小姨子,他心里悲呼“月梅,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鬼才愿意做你姐夫,做你丈夫才好”——
当然这句话,也只能他自己心里说说,要不然自己会成为这十里八乡的笑柄——
“姐夫,你怎么了?”
看这丫头,这么会察言观色,多遭人痛——黎松听这么一句,既心暖又心酸——
##第30章 以后就没这么自由了
黎松苦笑着“没事,想到娶了老婆,以后就没这么自由了,所以觉得有点可惜,我还没有玩够呢”
黎松这句话可是语意双关,一方面娶了老婆,有人管了,确实没那么自由了,另一方面,这也是他悲哀之处,娶了姐姐,不就与妹妹没成亲的可能了吗?——黎松伤心不已——
而月梅却笑得咯咯笑“姐夫,你还没跟我姐拜堂,就怕老婆管了吗?”
黎松又苦笑道“嗯,可以这么说”
“呵呵,这世上又多了个妻管严啰”月梅幸灾乐祸。
月桂在偷听他们的对话,她想说,只要你不赌不嫖,我才懒得管你,但话到了嘴边,她又吞了回去,因为自己还没有正式跟她拜堂,说这种话就好像自己已是她妻子一样,月桂想到这羞红了脸——
她今天很开心,因为她马上就要嫁给一个如意郎君,不断长得一表人材,还很会赚钱,三十不到,已经盖起了三层楼,家电家具什么都有,这日后,日子过起来就美死了——月桂期待着与这个男人拜堂成亲——月桂甚至开始憧憬起了她和他的美好未来,生一个儿子,再生一个女儿,他在外赚钱,她就在家带小孩,幸福美满的生活可要羡慕死别人了——可是如果月桂知道黎松对于迎娶她并不高兴的话,她一定会气得吐血——
一路上颠得历害,但月梅却很开心,她一路哼起来了歌——
黎松觉得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如果能天天听着就好了,所以他的脑子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在一片鞭炮声中,黎松把小巴车开到了家,亲人和乡亲们都围了过来,等着看新娘子呢——
月梅特喜欢热闹,车门开刚打开,她就冲了下来——
人群中欢呼了起来“哇,新娘子,这么漂亮”——“哇,这新娘子,怎么盖头也不盖,自己就跳下来了”——“怎么这么急着进门啊?”——“黎松,眼光真不错”——
人群中又骚乱了起来,夸奖的夸奖,眼红的眼红,喷血的喷血,好不热闹——
月梅看着众人围着她看,她站在那,不知所措——媒人也跳了下来,她大声叫着“错了,错了,新娘子还在车上”
黎松不紧不慢地又把披着盖头的月桂背下车来——这可把众人给无意中耍了一把,有人叫了起来“搞什么?这么好看的姑娘不是新娘?那她是谁?”
媒婆赵婶竟也回答了起来“那姑娘是新娘的妹妹,有看上他的小伙,跟婶子说,我给他做媒”
这话一说,马上有几个小伙挤了过来,抢着说“我要,我要——”
把月梅吓得躲到了她姐姐的后面,双手紧紧拽着月桂的上衣——
“月梅,别怕,他们开玩笑的”月桂笑着安慰妹妹——
众人这么一起哄,黎松心里更不是滋味,想娶的人她不是自己的新娘,而背上的新娘又不是他想娶的——他再一次想打退堂鼓,但看着喜庆的乡亲和亲朋好友,还有自己那笑开了花的双亲,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悔的余地,要怪就怪娶老婆娶得太急了——
前几年满于事业,一直没顾上娶老婆,等到他事业有所成了,突然发现自己都二十九了,这才发现比自己小的那些小伙子,个个孩子都那么大了,再加上双亲催得紧,他急了,所以他到处托媒人相姑娘,可最后还是毁在这个“急”上,他答应了月桂,却错了月梅——
哎,造化弄人啊,都二十八年不急,偏偏这第二十九年却急了,黎松哀叹不已——
TOP Posted: 02-26 20:1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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